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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60 西干渠 誓将荒漠变绿洲 (年代回响)-新消息人文读库

1960 西干渠 誓将荒漠变绿洲 (年代回响)-新消息人文读库
年代回响③
1959年冬,全区5万余名水利职工和大批农民响应党的号召开挖西干渠,次年5月西干渠顺利放水,工程声势之大、速度之快,堪称宁夏水利史上的一大奇迹。由此,西干渠灌区从无人定居的天然牧场发展为农田齐整、林带成网的现代化农业生产基地。
由于年代久远,这段历史的见证者们大多已经故去,几经辗转,本报记者寻访到了两名耄耋之年的建设者。他们尽管未能参与这段历史,却在建设之初就扎根在这片土地上,用青春和汗水将荒漠灌溉成绿洲。
倾听:孙丽琼
讲述:马明德 孙仁忠
供图:宁夏西干渠管理处

建设者们战天斗地,苦干一冬春。
(小标1)干涸的贺兰山东麓
今年85岁的马明德老人记得很清楚,他是1968年来到西干渠管理处的;他的老同事、今年80岁的孙仁忠老人还要早一点聚惠卡盟,是1966年11月到的西干渠。尽管距离建渠已有七八年光景,这里几乎还是一无所有,彼时的宁夏西干渠管理处还是双重管理:行政管理划归农建十三师,业务指导则由宁夏水利厅负责。
早在西干渠建设之前,田宸羽马明德曾经随专家组一行进行勘测。这片土地的荒凉和贫瘠让老人印象深刻 ,“当时这里几乎寸草不生,放眼望过去就是一片盐碱地和芨芨草滩,风刮得眼睛睁不开,连路都没法走”。《西干渠志》也明确记载,“西干渠灌区开发前是天然牧场豪迪群发器,无人定居”。关于西干渠的建设背景,宁夏西干渠管理处副处长李海军给出了自己的理解。银川平原由贺兰山山前冲击和黄河冲击共同形成,当时河西地势最高的渠系是唐徕渠,但能够灌溉的区域也着实有限。加上首府银川东低西高的地理面貌,使得唐徕渠以西的大片区域,包括今天的宁夏大学所在地都是一片荒滩。
如何将黄河水引流至贺兰山东麓一带,这个愿望其实由来已久。早在西夏李元昊时期就在此地修过昊王渠,后因种种原因废弃,历史的车轮驶入1959年,这个愿望终成现实。

肩挑手扛,纯人工打造的水利奇迹。
(小标2)用人力战胜自然
诚如马明德老人所言,“没有青铜峡水利枢纽的顺利完工,就没有后来的西干渠。”1959年,青铜峡水利枢纽工程围堰合拢之后,抬高了黄河水位,这成为西干渠开工建设的先决条件。
据相关史料记载:1958年6月,水电部兰州勘测设计院提出了《青铜峡灌溉工程初步设计》,其中西干渠的建设是按照西总干唐徕高线方案实施的。按照这个方案,西干渠工程主要包括总干渠壅水坝、总干渠进水闸、简易干渠土方和十余座干渠桥梁等建筑物。由于工程时间紧、任务重,因此动员了全区水利职工、农民五万多人,按照市县分配包干完成土方工程守门员打一字,建筑物分别由青铜峡干渠工程处、区建公司、化建三局五公司、兰铁三处、贺兰山牧场、芦花园艺场及市交通局等单位共同承建完成。
1959年11月1日,西干渠开工誓师大会在宁化桥工地召开,由时任自治区政府副主席的郝玉山主持,自治区党委书记李景林作动员报告。5万多人众志成城东方微点,靠着手推车、铁锹和背斗以及钢铁般的意志,用短短半年时间便在贺兰山下的荒滩上建成了这条人工河流。1960年5月10日,隆重的放水典礼在此举行。
(小标3)集体智慧大放光彩
1960年5月12日的《宁夏日报〉报道了这一盛况:在音乐和掌声中,民工们拔去渠口进水闸的木插杆,汹涌澎湃的黄河水就驯服地顺着新修的渠道,流向广阔的正在开发中的土地。放水以后,沿渠可灌溉面积达30万亩以上,基本可以解决银川新市区的用水问题。再经过短短几年分期扩建,不仅可以开发贺兰山下大片荒地,还能形成河西新的灌溉系统。
报道同时指出,当时沿渠线路地理情况相当复杂:有坚硬的白僵土和砂卵石,有又黏又硬的黄胶泥,还有40公里的流沙地段。参与建设的民工们立下“战胜严寒和风沙,挖不出渠不回家”的壮志,自始至终保持着高涨的劳动热情。参与建设的9个县市、6个建筑单位,共涌现出英雄集体236个,模范个人2439名,银川马宝林突击小组在追赶突击手田宝成的过程中,在75米运距内,创造了平均每人19.14公方的最高纪录。水电局第三测量队用砖石砌成模型作模板,节约了木材,加快了施工速度。青铜峡工程的建设者们,沿用宁夏传统的草土治水经验,结合新设备,把黄河水位抬高了3.4米都市孽龙,保证了如期放水莱文医生。


(小标4)住着地窝子,吃着沙土饭
其间的辛苦我们不得而知,因为大部分当事者已经无从寻访。我们只能后退一步,将目光聚焦在最早的一批建设者身上,从他们的亲身经历中去比对和想象那个战天斗地的火红的时代。
在马明德、孙仁忠两位老人的记忆中,他们在西干渠的建设史更像是一部“吃苦史”。没有地方住,就自己搭帐篷,这里常年有风沙,帐篷被刮飞也是常有的事。为了避免这种情况,大家干脆在地上挖个坑,然后用帐篷盖起来,再大的风也吹不到坑里,年纪稍长的人称之为“地窝子”。这一住就是好几年,后来才慢慢有了土坯房。吃不饱肚子也是常态,马明德老人记得,身为干部的他当时每月有26斤粮食、三两油的供给标准,但根本不够吃,只好四处挖野菜充饥,同时辅以各种粗粮:玉米面、红薯干、高粱米都是家常便饭。赶上风沙天,一碗饭里有小半碗都是沙子,那也得硬着头皮吃下去,否则压根没有力气工作。孙仁忠老人更是笑言,他在旧社会都没吃过玉米面,来到西干渠却整整吃了一个月。当时没有自来水,大家喝的都是西干渠的水,那些浑浊的渠水经过几道过滤,就是他们的生命之泉。
出门连条路都没有,也就渠拜还算平整,其他地方坑坑洼洼,这里一个坑、那里一座坡,年轻人外出都得随身带着拐棍。那个时候去处所办事,少则十几里、多则五六十里,全凭一双脚,累了就在附近的段所吃饭、休息,天黑了干脆住下来,第二天继续走。后来有了自行车也没好到哪儿去,路还是那条路,要爬坡的时候还得扛着自行车。除了管水这项基本工作,管理处还有繁重的生产任务:职工口粮要自供自给,饲养的牲口每天要吃青草,于是男同事除了巡渠、放水,还要打草喂牲口,女同事们则留在所里种地。

艰苦的劳作中,随处可见的女建设者。
(小标5)戈壁滩变身“花果山”
两位老人坦言,那个时代的人心思都格外单纯,尽管工作环境恶劣而艰苦,每天吃不饱睡不好,对待工作却不敢有丝毫的松懈。有一段时间处里严重缺人,当时身为西干渠管理处处长的马明德急的四处找人,很多人一听说西干渠连连摆手:不去不去,那个地方连野猫子都不愿意去。
然而,来自五湖四海的西干渠第一批建设者,无怨无悔地来到这片土地,用他们的勤劳和坚守,使得黄河水最终得以润泽这片干涸的土地,进而焕发出勃勃生机。据《西干渠志》记载精益求精造句,平吉堡农场、贺兰山军马场、芦花台园林场、南梁农场、暖泉农场等单位,按照“边开荒、边建设、边积累、边扩大”的方针进行生产,1960年当年就灌溉了5万多亩土地。随后,又陆续新建了一批国营农场、地方园林场及区市县属机关农场。1970年以后,灌区与县市的社员、农民相继进入灌区开荒生产;1980年后,山区吊庄农民和个体经营者、科技开发户进入灌区,灌区的耕地面积、人口和经济迅速发展,曾经的戈壁荒滩摇身一变,成为绿树成荫、瓜果飘香的现代化农业生产基地。
如今的西干渠灌区,南起青铜峡水泥厂李寒空,北至平罗县崇岗镇暖泉村,沿贺兰山东麓洪积扇边缘北行,经青铜峡、永宁、银川、贺兰四县市,全长120公里,实际灌溉面积达80万亩。由于靠近贺兰山绝密使命,西干渠不仅承担着沿线近百万亩农田的灌溉任务,还是银川市防洪泄洪的安全线。
1960年对宁夏水利而言,注定是不平凡的一年,贺兰山东麓更是因为一条渠而重获新生。
作者:admin | 分类:全部文章 | 浏览:111 2018 02 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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