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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岁,我给老头当情妇,他儿子教我做女人-樱桃阅读

18岁,我给老头当情妇,他儿子教我做女人-樱桃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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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书,只是不会感到空虚而已


我16岁的时候,第一次离开村子。
那一年,我外婆死了。
我是外婆拉扯大的,妈妈早在我1岁半的时候就因病去世了,至于爸爸,我从来没有见过他,甚至不知道他是谁。
外婆死后,意味着我在这个世上,一个亲人都没有了。
那一天,村里一个好心的大姐说要带我进城里挣钱,我想了想,家里的田地太贫瘠,一年熬到头也就图个温饱,听说城里遍地黄金,赚钱很容易,况且现在剩下我一个人,一点牵挂都没有,就同意了。
我收拾好所有家当,塞进一个破布包里,裹上外婆一针一线为我缝制的破棉袄,和大姐去到镇上,坐上了出城的大客车。
但是从客车上下来,大姐就不见了,一起不见的,还有那个布包,里面有几件破旧衣服和243块8毛钱,是我所有的积蓄。
那天下着淅沥的小雨,世界是雾蒙蒙的一片,从车站出来,我的眼前一片茫然。
身无分文,又举目无亲,面对这个钢筋水泥牢不可破的城市,我不知道该何去何从。
车站人来人往,全都是陌生的脸孔,我一个人都不认识,裹紧身上捡来的那件臭烘烘的旧棉袄金品轩,我开始想家七堇年尘曲。
但是,我已经回不去了。
我瑟缩在汽车站外一个漆黑的垃圾桶旁边,做贼似的伸手在垃圾桶里翻找着分手妻约,我渴望能找到点吃的,在车站游荡了几天,我已经饿得头晕眼花。
垃圾桶里的东西不干净,但我现在只想有一口吃的,哪还管得上干不干净。
很快,我翻找到一个白色塑料袋,塑料袋里有几个还冒着几丝热气的小笼包子。
我如获珍宝般捧着翻捡出来的小笼包,开始狼吞虎咽起来,眼泪也在这时候忍不住流了下来。
因为家里没钱,我只读到小学5年级,但是我知道,只有乞丐才会吃垃圾桶里的东西,而我现在和乞丐没什么区别,可我不想当乞丐,一想到这个,我就哭得更凶了,眼泪像断了线的珠串。
这时,旁边不知哪来的几个流浪汉突然冲上来,恶狠狠的将我手里的小笼包打落在地上,狰狞着脸,将剩下的小笼包踩了个稀巴烂,然后他们把我围了起来。
我的手被他们打得一阵一阵的发麻,站在他们围起来的小圈子里,我愕然的看着地上被踩烂的包子,肚子咕咕的叫着,不知道他们为什么打我。
这时候天色已经黑了,车站来往的人不多,过路的人步履匆忙,没有人注意到我身上发生的一切。或者就算有人碰到了,也不会插手来管这个闲事。
这几个流浪汉虽然穿着破烂,蓬头垢面的,但是身体都很强壮,我想跟他们理论,为什么要抢走我的小笼包,却结结巴巴的一个字都没说出来。
我不敢去看他们,因为害怕,浑身瑟瑟发抖着,布满油污漆黑的双手死死的攥紧了衣角。
这时,几个流浪汉强横的把我拖到一边,其中两个用力抓着我的手臂,二话不说就狠狠踢了我几脚,我痛得蜷缩成一团,冷汗不断的往外冒,全身的骨头就像是要散架了一样痛。
我想问他们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只是在垃圾桶里捡了几个人家不要的小笼包而已,我没有偷没有抢,可他们为什么要打我。
但我不敢问,我天生就胆小懦弱,而且他们这么多人,我怕问了他们会打得更凶,我想等他们打够了,他们就不会再打我了。
我这样想着,紧紧咬着牙齿不敢吭声,但全身像是被汽车碾过一样、骨头都散架了似的痛。
这时,一个蓬头垢面的流浪汉还不解气,眼珠子里冒着火光,身上裹挟着一种恶臭难闻的味道,上来就抓着我的头发狠狠往墙上撞,口中凶恶的骂着:“你个臭婊子,他妈的也不看看这是谁的地盘!也敢在老子眼皮底下抢吃的!活得不耐烦了!看老子今天不打死你!”
那时候我才知道,原来在城里,即使是一个垃圾桶,也不是随便可以翻的。
这是城里的规矩,而那个的时候软弱得像一根狗尾巴的我,对这个充满着金钱和欲望的城市还一无所知。
我头上被撞的鲜血直流,钻心的疼,温热的血从额头上疯狂的掉落下来,我又饿又痛,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世界都颠倒了。
而那个流浪汉还在不断的撞击着我的头,口中在骂着什么我都听不清楚了。
我感觉我要死了。
凤姐就是在这个时候出现的。
她打扮得十分妖艳,涂着鲜艳的口红,头上烫着很时尚的大波浪,这么冷的天,但她却穿得很单薄,胸前一对傲人的胸脯高高的挺立着,看人的眼神带着赤.裸裸的欲望。
“老三,卖我个面子,把她给我。”凤姐说这话的时候,语气就好像是在买一块肉。
事实上,她也的确是这个意思。
而那个时候坠入地狱的我,很感激她救我脱离了苦海,却没想到,她是将我推入了另一个火坑。
那个叫老三的流浪汉不怀好意的笑了起来,眼神中带着露骨的奸邪之意,他看了我一眼,又看了凤姐一眼,好像明白了什么,他嘿嘿笑着,露出一排漆黑布满污垢的牙齿:“凭什么mc梦阳啊?这可是老子的地盘,这臭婊子得罪了老子,老子还没打爽呢,人……不能白给你。”
我快晕过去了,口中微弱的叫着救命,就像干涸的鱼,翕动着嘴唇,可是没人听得到我的呼救。
凤姐凑到那个老三耳边笑着说了几句什么,老三的脸上很快布满了得意之色,眼中的猥琐加深了。
他们两个好像达成了什么交易,老三最后点头同意了把我交给凤姐。
我感激得差点给凤姐跪了下来,外婆很小就教过我,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我谢谢她的救命之恩,让我在这么绝望的时候,抓到了一根救命的稻草,让我有了活下去的勇气。
我看着凤姐,想说些什么感谢她的话,可我还没开口,就又哭了起来,被打伤的地方,伤口沾着泪水,疼得我快站不稳了。
“哭什么哭?想不被人欺负,那你就要变成人上人,你要变得比他们都有权势,就没有人敢欺负你了。”
凤姐一副饱含沧桑的老江湖语气,我有点明白她的意思,又有点不明白。
这时,她从身上的一个浅蓝色小包里拿出一盒烟,烟盒上写着“玉溪”两个字。
在我们乡下,是没有女人抽烟的,乡下的女人每天洗衣做饭干农活带孩子,什么重活都干,但是她们不抽烟。
我看着凤姐抽烟,觉得她很厉害。
“想抽?”可能发现我一直在看她,凤姐突然问。
我点了点头蚩尤墓,马上又摇了摇头,凤姐看傻子一样看着我,又问:“你想跟着我挣钱吗?挣很多钱,够你衣食无忧富足的生活下去,再也不用翻垃圾桶找吃的。”
我想挣钱,我想活下去。这是那时候的我,唯一的念想,于是毫不犹豫的点头。
但是没过多久我就知道,这世上不会有人无缘无故的对你好,天下也没有免费的午餐,你想要得到什么,就要付出等同的代价去获取。
凤姐眼神微微有些迷离的看了我一眼,然后简单介绍了一下规矩,凤姐是拉皮条的,今天来车站,也是为了来拉客。
我不知道什么是拉皮条,凤姐也没多解释,只是告诉我,我什么都不需要做,只需要躺着,双腿张开,最多半个小时,就会有人给我钱。
我心想,这世上还有这么好的事?我在乡下的时候k9018,要跟着外婆一起种地种田,一年四季都在忙碌,却只能够勉强温饱,要是遇到天然灾害,连饭都吃不上。黄光宜
凤姐一定是个很厉害的人,半个小时就能让我赚到钱,我心里开始崇拜她。
这时,凤姐拉开一辆红色小轿车的门,让我自己选:跟她就上车,不跟就继续待在汽车站。
那几个流浪汉还没走,在不远处不怀好意的冲着我笑着,我害怕极了,脏兮兮的手指紧攥着衣角,我死都不要留在这里。
我需要一个遮蔽风雨的地方,在车站游荡无家可归,连流浪汉都不如的滋味,实在太难受了。
我想也没想,拖着受伤的身体一骨碌钻进了凤姐的小轿车。
只是后来我才知道,上了这辆车,我的人生轨迹就变得完全不同了。我曾经珍视的一切,在这个泥沼世界中,就像是一根狗尾巴,根本禁不起风浪,轻易的就被摧毁了。
从小到大,我都没坐过这么漂亮的小轿车,以前在乡下的时候,见过最大的车也是那种拉货的货车,我也坐过,乡下的路坑坑洼洼的崎岖不平,颠簸得很,有好几次,我还差点从货车上给抖了下来。
小轿车的门有点矮,脑袋在进车门时“砰”的一声撞在了车门框上,疼得我眼冒金星,头上伤口刚停下来的血又开始冒了。
鲜血嘀嗒嘀嗒的掉落下来,我怕弄脏凤姐的车,手忙脚乱的想用棉袄擦干净血,结果血还是滴在了凤姐车上。
我紧张得小声跟凤姐道歉:“对不起,我会给你洗干净的,不然……等我赚钱了,再赔给你好吗?”
凤姐悠闲的抽着烟,没有跟我计较,还扯了几张白生生的纸给我,叫我捂着头上的伤口。
我握着那几张白生生的纸,这么软这么干净的纸拿来捂伤口,万一弄脏了怎么办?我现在一分钱都没有,我赔不起。
我尴尬的拿着纸,一只手捂着脑袋,大概是看出了我的心思,凤姐说这叫卫生纸,就是拿来用的,她也不要我赔钱。
凤姐说不要我赔钱,还拿给我这么好的纸,她一定是个好人,我心里已经将凤姐当成了神。
我不知道凤姐要带我去哪里,只是迷迷糊糊的看着车窗外不断倒退的景物,心想以后我一定跟着凤姐好好做事,等我赚了钱,我一定要好好报答凤姐,她对我这么好,如果我是男人,我一定会娶她的。
这时,凤姐开着小轿车,在路边一个药房停了下来。
她没让我下车,我紧张的看着她,她很快就回来了,手里拿着一个白色塑料袋,塑料袋里装着药。
她把药拿给我,我紧紧的抱着,心里暖得像是夏天头顶的烈阳。
小轿车开到一个偏僻的巷道,巷道里是两排低矮的房屋,屋子里亮着粉红色的灯,不少穿着暴露的女人,在屋子里说笑着,有的靠在门框上狠狠抽着烟,好像是在等什么人。
车窗开着一条小缝,一股浓重的香味钻了进来,闷得我呛咳了几声。
从车子进入小巷道,我就听到很多奇怪的声音,噼噼啪啪的,像是在打架,又好像不是。
在这些声音当中,又夹杂着女人痛苦的呻吟声,好像有人在抽打着他们的身体,他们痛苦的呻吟着,伴随着噼啪的声音一下又一下,撞击着什么东西发出“吱吱”的响声。
不知为何,我感觉身上的伤口突然炸开了似的,冷汗直往外冒。
这时凤姐把车在一间小屋前停了下来,我不安的东张西望着潮流英语,小屋里也亮着粉红色的灯,里面还有几个女人坐在一起抽着烟搓着麻将,口中不时吐着一些脏话。
这时,不知从哪里传来一阵急促的呻吟声,还有男人沉重的喘息声,以及皮肉被拍打着发出啪啪的声响,男人粗着嗓子低吼:“叫啊!叫啊!老子花钱不是让你来装清高的!老子今天就操死你个小骚货!”
紧接着,有女声发出几声短促高昂的“啊,啊,啊……”
我听得头皮一阵发麻,全身的神经都紧绷了起来,一种异样的感觉,在我心里炸开来。
凤姐已经下车了,点了支烟在抽着,一边随意的看着我,我下了车龙过鼠年,紧张的看着凤姐,问她这是怎么回事。
凤姐悠闲的吐出一口烟圈,眼神暧昧的看着我:“一会儿你就知道了,保证让你舒服得欲仙欲死。”
不等我说什么,凤姐过去拉开了那间小屋的玻璃门,门上挂着一个紫色的风铃,门一拉开,风铃就会响起来,那个声音很好听。
凤姐把我推了进去,叫那几个搓着麻将的女人停一下,那几个女人好像很听凤姐的话,都停了下来,一边抽着烟,一边不怀好意的冲着我笑,不过因为我身上的味道和血,她们都没有靠近我。
这时,其中一个穿着黑色丝袜和吊带的女人站了起来,她脸上画着浓浓的妆,染着一头红色的头发,她走近我的时候,我闻到一股浓郁得发闷的香味,她笑着朝我吐了一口烟圈。
我呛咳了起来,牵动了身上的伤口,但我又不敢乱喊,脸憋得通红,然后就听到他们看着我哄笑着。
“凤姐,看来今天运气不错啊,看上去好像还是个雏儿啊。”女人眼神在我身上来来回回的打量着。
我不知道什么是雏儿,我疑惑的看着凤姐,凤姐却像是没看到我一样,也吐出一口烟圈,对那个女人眨了眨眼睛说:“一会儿就知道了。”
一会儿就知道了?知道什么?我也不敢多嘴问。
然后,凤姐推着我进了最里面的一间屋,屋子里的东西我都没见过。
一个乳白色的、椭圆形高高立着的东西,里面还有水响动的声音;旁边的墙壁上挂着一张大镜子,镜子前的台子上摆放着许多小小的瓶子,里面装着五颜六色的东西;靠墙壁的位置,摆放着一个足有两米长的大大的乳白色缸子,缸子里有半缸冒着热气的水,我心想,城里的水缸长得真是太好看了。
后来我才知道,那些是马桶、梳妆台和浴缸。
我紧张又尴尬的站着,不知道凤姐要做什么,凤姐让我等着溺宠娇妃,几分钟之后,她拿着几件干净的衣服进来,然后叫我脱。
我尴尬极了,脸一下子就涨得通红,从小到大,除了外婆之外没有人看过我的身体,外婆说不能随便给别人看,尤其是男人,我不懂为什么,但外婆不会害我的,她说的话我都听。
我攥着衣角,红着脸问凤姐:“为兰大一院,为什么要脱?”
凤姐指着我身上的旧棉袄,“你身上脏兮兮的,先洗干净了,我帮你换药。”
这件旧棉袄是外婆给我缝的,是她唯一留给我的东西,尽管已经不贴身,好几个地方都掉线露出里面黑乎乎的棉花团,但这是我唯一能御寒的东西了。
一想到这个,我就觉得无比委屈,我这么努力的想活下去,可是为什么总是这么艰难呢?
生活总是如此艰难吗?还是只有小时候如此?
没人告诉我答案,但是很久很久之后,我才明白过来,人生总是如此。
我紧张的跟凤姐解释,我没有衣服可以换洗,虽然这件旧棉袄又脏又臭,但我还是很喜欢它。
凤姐开始动手脱我身上的衣服,说:“以后跟着我,只要你听话,我保证你吃香的喝辣的,想穿什么样的漂亮衣服都有,这种衣服,你以后都用不到了。”
后来,在无数个凌冽的寒夜里,当我穿得起各种名牌,买衣服不再畏手畏脚的看吊牌上的标价时,我最怀念的,却是这件脏兮兮臭烘烘的旧棉袄。
当凤姐脱下我身上最后一件破烂不堪的贴身衣服时,我布满污垢与油腻的身体,呈现在了她的面前。
凤姐满意的看着我,手指在我身体上缓慢的划过,我浑身紧绷得像是拉满了的弓弦,脸红得要滴出血来。
凤姐的手指在我身上一路划着,她的手指很滑,我有点害怕身上的污垢弄脏了她的手,但凤姐一点都没在意,手指在我身体上一圈一圈的打着圈圈。
我紧张得全身都在发抖,不知道她到底要做什么,只是感觉身体变得和平时有点不一样,就好像有着一股奇怪的火,随时都要爆发出来。
文章丨《罪恶之城》为“樱桃阅读”公众号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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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admin | 分类:全部文章 | 浏览:128 2017 11 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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