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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岁嫁给35岁老男人,结婚当晚我叫苦连天!-气质女装特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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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新婚夜的羞辱
“啊……王爷……轻点!”女子如水的呻吟声从雕花大床上断断续续的传出。
舒婧容穿着单薄的中衣跪在冰冷的地上,眼泪一滴滴的从眼眶里滑落,打湿了地上的青砖。
今天是她和靖王司徒白的新婚之夜,她爱了司徒白三年,今朝洞房花烛以为是郎情妾意温柔似水,可是做梦也没有想到。
掀开盖头,摘下凤冠,司徒白竟然厌恶的令她跪在地上,自己则带着侧妃温若颜在他们的洞房婚床上当着她的面翻云覆雨。
暧昧的呻吟,伴着肉体激烈碰撞的声音,还有大床不堪重负发出的嘎吱声,反复在她的耳边响起,凌迟着她的心。
眼泪似涌泉一般喷涌而出,心绝望到极致。
司徒白,你既然不爱为什么要答应娶我?娶了我为何又要如此羞辱我?
不知过了多久,床上的动静终于趋于平复,窸窸窣窣的穿衣声响起。
少顷,一只修长的手伸过来握住她的下巴强制的让她抬起头,泪眼朦胧中,她看见司徒白穿了一袭白色中衣漠然的看着他。
从他的肩膀处看过去,温若颜身着红色兜肚,洁白的肌肤上面满是点点红痕,鬓发凌乱,双颊嫣红,眼角眉梢都是醉人的笑意。
舒婧容的心撕裂一般疼痛着金圣爱,她强迫自己收回目光,看向站在面前冷漠的司徒白。
还是那张让她魂牵梦萦夜不能寐的俊脸,可是却没有她想象中的柔情似水,而是布满了寒霜。
即便他这样待她,她竟然也恨他不起来,毕竟这是她魂牵梦萦爱了三年的男人啊!
她记得鸿雁传书时候他对她的情真意切,记得他在书信里每一句让她耳热心跳的情话。
她一直盼望着和他的洞房花烛夜,一直想着定是郎情妾意温柔以待。
为什么他要如此待她?为什么要把属于她的洞房夜给另外一个女人!
舒婧容痴痴的看着眼前的俊脸,声音绝望悲切:“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司徒白如电的双眸厌恶的看着跪在地上的舒婧容:“为什么?舒婧容,你是什么东西难道心里不清楚?真当本王眼瞎,会娶你这个为了荣华富贵,把自己的妹妹置于死地的恶毒女人?”
“王爷这话是何意?”舒婧容愕然的看着司徒白。
“你还装傻?我问你,馨容到底做错了什么,你要这样置她于死地?尾关优哉
舒婧容不明白司徒白为什么要问起庶妹舒馨容的死,还把舒馨容的死归结在自己身上,只是下意识的分辨:“馨容过世我也很难过……”
不等她说完马上被司徒白打断了:“难过?呵呵,本王还是第一次听说杀人凶手会难过的,你是猫哭耗子吗?”
“什么杀人凶手?王爷你到底在说什么?王爷馨容她是意外落水,染了风寒而去……”
“住嘴!”司徒白伸手封住她的衣领,“舒婧容,事到如今你竟然还在撒谎,你当真以为馨容一走,你做过的所有恶毒事情就烟消云散了吗?”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舒大小姐,你大概不知道你做的那些丑事有一天会大白于天下吧?”一直靠在床头的温若颜款款下床,衣衫半掩,眉眼间都是风情。
“馨容落水是你的手笔,你故意把馨容大冬天的推入水中让她着凉病重在床,还在她重病时候让人在她的药里下了毒药,导致馨容惨死。”
“你胡说!温若颜,说谎是要遭报应的!”
“该遭受报应的人是你!是你这个毒妇!”司徒白一把抓住舒婧容的衣领,把她从地上拎了起来。
“舒婧容,你知道我为什么会答应娶你这个毒妇吗?我娶你就是为了替馨容报仇!”
扔下这句冰冷绝情的话,司徒白把舒婧容恶狠狠的往地上一扔,就像是扔什么恶心的东西一样。
舒婧容重重的跌落在青砖地上,钻心的疼痛袭来,脑子里一片空白。
为什么司徒白会口口声声说要为馨容报仇?
先不说馨容的死本身就是意外,就算馨容的死有什么猫腻,司徒白他和馨容非亲非故,也没有理由要替馨容报仇康托尔集啊?
她还没有想明白,司徒白寒澈透骨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来人!把这个毒妇给我拖下去,扔进后花园的湖里享受享受!”
第2章 新婚夜受辱(2)
随着司徒白话音落下,几个侍卫马上推门而入,动作粗鲁的拎起地上的舒婧容就往外走。
现在是数九寒冬,滴水成冰,更别说舒婧容还不会游泳,要是被扔进湖里且有命在,她又惊又怕,拼命的央求解释:“王爷,你不能这样对我!我没有做错事,馨容的事情和我没有关系,你不能这样对我!”
她的哀求没有任何用处,几个侍卫如狼似虎拖着她很快到了湖边。
看着结了一层冰的湖面,舒婧容全身都在抖,虽然惧怕,但是她也是堂堂相府千金,怎么也要为自己争一把。
于是稳住身形,厉声开口:“放开我!我是皇上亲封的靖王妃,我又是爹爹爱女,你们敢对我不敬,会被抄家灭门的!”
惧怕和恐惧让舒婧容豁出去了,侍卫听了她的话有瞬间的犹豫,眼前的女子是皇上亲封的靖王妃,还是丞相大人的爱女,这今天晚上的事情要是传出去谧组词。
就在侍卫犹豫瞬间,一声冷笑从后面传来:“相府千金又如何,只要进了我靖王府,你就是我靖王府中的一员,我要你生你既生,要你死就得死。”
舒婧容转过头,见靖王和温若颜相依出现在湖边,司徒白的脸上带了寒霜,比这寒冷的天气还要让人感觉到冷,看见他和温若颜相依相偎,舒婧容的心里针扎一样的疼。
为什么他会对自己这样凶残?为什么他的温柔会都给了另外一个女人?
她真的想不明白司徒白为什么要这样对自己,只是把一双盈盈的水眸看向司徒白:“王爷凝欢,你不能这样对我!我没有做错任何事情,你这样对我要是被皇上知道,会惩罚你的!”
“死不悔改的东西,事到如今竟然还想狡辩,竟然还敢威胁我,真当我司徒白是那怯懦之人?”舒婧容在情急之下央求的话听在司徒白耳朵了,简直就是赤裸裸的威胁。
到现在这种时候都不忘记摆相府千金的身份,着实可恶,司徒白怒从心起,越发的认定舒馨容的死和舒婧容有关系,“既然你身份尊贵别人不敢动你,那就让本王亲自替馨容报仇吧!”
说着抬起脚恶狠狠一脚踢在她的胸口上,舒婧容被这一脚踢得飞了出去。
司徒白这一脚极狠,舒婧容只觉胸口一阵剧痛,“哇”的一声吐出一口鲜血,接着身子重重的落在了湖面上。
本是隆冬,那湖面本是结了一层冰的,随着舒婧容落下,竟然被砸开了一个窟窿。
冰冷的湖水马上湿透了她的衣服,寒意一点点浸透她的肌肤,舒婧容拼命的挣扎。
湖边司徒白漠然的看着这一切,“通知下去,靖王妃舒婧容不小心掉进湖里,被发现时候已经没有呼吸”
司徒白冷冰冰的声音一字不漏传入拼命挣扎求生的舒婧容耳朵里。
她的心比这冰冷刺骨的湖水还要寒冷,她爱了他整整三年,她记得他情真意切的给她写的情书。
为了能够嫁他为妻,她拒绝了太子娶亲的请求,她一直在遵守和他的每一句诺言,可是他呢?
她满心欢喜幸福甜蜜的出嫁,却没有想到,等到她的竟然是这样一副无法相信的局面。
那个在鸿雁传书里对他深情以待的男人竟然对她厌恶至此,他竟然要杀了她?
第3章 死里逃生
寒澈透骨的冷意弥漫全身,舒婧容张口呼救,冰冷的湖水不停的涌进她的嘴里,她发不出一丝一毫的声音。
求生的欲望让舒婧容拼命的挣扎,绝望的目光扫到岸边漠然看着这一幕的司徒白。
这真的是那个在围场奋不顾身从猛兽口中救下她的男人么?这真的是那个情深意切在来往书信上承诺要照顾她一生一世的男人么?
她的嘴里灌满了冷冰冰的湖水,一句话也问不出出口,在湖面折腾了几下,就慢慢的沉了下去。
看着舒婧容的身影消失在湖面,站在湖边紧紧靠在司徒白身上的温若颜嘴角浮现一抹不易察觉的阴毒笑容,转瞬即逝。
舒婧容今天晚上看来是难逃一死,只要舒婧容死了,她做的那些事情就再也不会有人知道。
思虑中不远处传来急匆匆的脚步声,一个太监急匆匆的过来了,尖尖的嗓子老远就响起:“王爷!王爷!相府老太君突然中风晕倒魔法教授,丞相深夜来人接王妃回家见太君最后一面!”
这话让温若颜身子微微一颤,而一直面无表情的司徒白也是一僵,他本来是想淹死舒婧容为舒馨容报仇的,可是现在丞相府深夜来人索人,见不得舒婧容怕是不好交代。
心念转间对着身旁的侍卫努嘴:“拉上来!让她先活几天再说!”
两个侍卫跳下水,把已经昏迷的舒婧容拉出了湖面。
舒婧容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十多天以后,在她昏迷这段时间发生了许多事情。
当天夜里,相府老太君深夜发病仙逝,而她因为被大冬天扔进湖里受了风寒,一直昏迷,以至于没有去参加老太君的葬礼。
而司徒白对她不能参加老太君葬礼的解释是失足落水受风寒卧床不起,舒丞相不是傻子,自己爱女好端端的嫁入王府几个小时竟然失足落水昏迷不醒,他直觉其中有隐情。
待见到昏迷不醒的女儿后,更是加深了这种猜测,于是上书皇上要求把女儿接回家养病。
靖王司徒白却执意不肯,上书据理力争,说自己和王妃情深意浓,王妃既然嫁入王妃生是他的人,死是他的鬼,她要亲自照顾王妃。
所谓嫁出门的女儿泼出去的水,皇上觉得靖王司徒白言之有理,于是驳回了丞相的要求。
不过皇上虽然驳回了丞相的请求,也警告了靖王一番,要他尽心尽力寻求良医医治舒婧容。
有皇上插手司徒白只好放下了马上弄死舒婧容的心,来日方长,这个害死他心爱女人的恶毒女人他要留着好好折磨,让她生不如死!
此时此刻舒婧容虚弱的睁开眼睛看到的就是司徒白冷冰冰的脸,他那渗人的眼色让舒婧容打了一个寒颤,下意识的往被子里缩了缩身子。
看着她惧怕的样子司徒白嗤笑一声,“你终于醒了?”
他脸上的笑容冷冰冰的,舒婧容看得心里发凉,手紧紧的抓住被角。
司徒白踱到床边,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舒婧容摇摇头,她晕沉沉的,浑身无力,哪里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
“今天是馨容的忌日啊!一年前的今天她被你害死在丞相府,死不瞑目,这么快你就忘记了么官之图?”
“馨容不是我害死的,她的死是意外……”舒婧容急切的想要解释。“王爷可以去丞相府问问下人,我是嫡她是庶,我们井水不犯河水河水,而且我和她一直都是最好的姐妹,我没有理由要害死她啊?”
“没有理由?本王要娶的人一直是馨容,现在馨容死了,没有了馨容,你不就能够名正言顺的成为靖王妃了么?”
“什么?”舒婧容一脸不敢相信的看着司徒白,“王爷你什么意思?你要娶的是馨容?”
第4章 他爱得人是她的庶妹
看着舒婧容愕然的表情,司徒白只觉得可笑,这个女人真是能装,都到现在了她还是一脸无辜的样子,看起来无助可怜。
也难怪心底善良的馨容会相信她,掏心掏肺的对她,以至于被她害死,试图李代桃僵。
他低了头恶狠狠的注视着舒婧容,一字一顿:“你给本王听好了,从始至终,本王爱的都是馨容,不是你,本王一直要娶的人都是她!”
司徒白的声音寒澈透骨,是从牙缝里迸出来的。
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舒婧容真的怀疑自己是在做梦,她掐了一下自己的手心,很疼,不是在做梦,司徒白说的话是真的,他说他爱的人是馨容,要娶的人是馨容。
那么她算什么?既然他对自己无情,那为什么三年前围场狩猎她遇险时候他要不顾一切的救自己?
为什么要接受她的心?
为什么他要给自己写那么多情意绵绵的信?为什么要让她以为他喜欢的是自己?
为什么要让她三年以来一直义无反顾的爱着他?
舒婧容想不明白,只是颤着嗓子:“既然你不喜欢我为什么要在围场拼死救我?还为此受了重伤?”
“救你?你以为本王那是在救你?要不是那天你穿了和馨容一样的披风,戴了和馨容一样的帽子,让本王误认为遇险的是馨容,本王才不会去冒这个险。”
绝情的话从他嘴里说出来刺激得舒婧容要疯了,他救她不是因为她是舒婧容,是因为把她看成了舒馨容,多可笑啊?
他救错了人,而她自作多情的爱错了人,舒婧容绝望到极致,她捂住伤痕累累的胸口,一字一顿的问他:“既然你爱的是馨容,为什么这三年来要给我写那么多信?为什么要给我希望?”
“你脑子没有毛病吧?”司徒白讽刺的笑起来:“本王对你没有半分情义,有什么理由要给你写信?”
舒婧容看着他绝情的笑容,颤抖着手掀开被子,她一步步挪到床边,打开从相府带过来的一个小箱子,里面密密麻麻摆满了书信。
舒婧容颤抖着手拿起一封书信递给司徒白:“这些书信难道不是你写的?”
司徒白接过看了一眼,脸色一变:“这些书信怎么会在你这里?这是本王写给馨容的书信,怎么会落在你的手里?”
“你写给馨容的书信?既然是你写给馨容的书信,为何会称呼她为容儿,这容儿一直是我在相府中的闺名。”
“舒婧容,你是傻了么?”司徒白冷笑一声,“容儿是本王对馨容的爱称,和你小名有什么关系?”
被他这样一提醒,舒婧容这才想起舒馨容的名字和她一样,最后一个字是容,司徒白的意思是这容儿不是叫的她的小名,此容非彼容啊!
舒婧容脸色大变,心如死灰,无力的瘫坐在地上。
看见舒婧容无力的瘫坐在地上,司徒白还以为她是被戳穿后的心虚反应,他上前一步封住她的衣领:“现在你还有何话可说?”
舒婧容还有什么话可说?在知道自己心心念念爱了三年的男人想的人并不是她后,她已经心如死灰,绝望到极点。
多可笑啊!三年感情,一千多个日夜痴心托付,等到现在他说爱得人不是她。
两滴清泪顺着她的眼角滚落,老天她到底是作了什么孽?为什么要让她遇到这样匪夷所思的事情?
作者:admin | 分类:全部文章 | 浏览:123 2019 07 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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