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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VS30(下)-启月同人故事

18VS30(下)-启月同人故事
张启山,黑暗里她凝视着那人后脑勺上一片青色的头发茬,想象着手摸上去时的感觉。
我喜欢你,不管你是什么样子,什么年纪,我都喜欢你,突然心中升起一个淘气的念头,“你想知道咱们俩是怎么认识的吗?”
他转过身,毫不掩饰眼中的好奇。
“你第一次来我家是来砸场子的,后来,”她眼珠一转,“你看我......家有钱,就死皮赖脸地追我。”
“真的?”他将信将疑,她表情真诚地点头,他心里犯了核计,自己那时候是有多缺钱?要说看她长的漂亮还差不多。
他突然又想到另一种可能,目光转向床头柜上的相框,大小子的岁数......他们结婚十二年了,这孩子看上去像是多大?自己纵然荒唐,也不至于......胡思乱想了一阵,又见她的头埋在枕头里,肩膀剧烈地颤抖,后来实在忍不住笑出了声,才知道自己又上当了。
他讪讪地转过身装睡,突然想到还有件正事没跟她说,陆秉勋确实急了,在城里又以锄奸为名抓了许多人,其中也有九门的,这家伙疯了。那就如他所愿,一了百了,反正,自己也要离开了。
还有两天,想到这里,他突然觉得有些说不出来的感觉,他想转过身再看看那个娇小的背影,理智却提醒他,没有必要。
上次袭击没达到目的反而让他得了逞,再让他抓住机会,指不定又做什么文章。陆秉勋拿着逮捕名单狞笑,他不是很在乎他这帮兄弟吗,干脆就拿他们下手,不怕撬不开嘴,九门当家的动不了就动下边的,一点点来。
“今天晚上就给他演出戏。”张启山在镜子前整理着军装,“你说,兄弟两个的思维都如此相似,”新月接过话茬,“也怨不得都在你这块石头上翻船。”
“这次不算什么,就是借力打力而已,之前陆建勋那次,多亏有你了。”他低头整理领带,尽量不去看镜子里的她。
新月正别着一枚象牙别针,听了他这话手里一抖,“也不能这么说,老八,副官都出了不少力,你不知道我把你送出城以后,老八他们俩是装成要饭花子才混出去的,”想起旧事新月脸上浮现起微笑,“你这人看着冷冰冰的却有本事,让人为了你,命都豁的出去。”
他没有说话,真的是她说的那样吗?自己....何德何能?
这天晚上司令部在长沙饭店举办酒会,他作为东道主一脸笑意地携着夫人周旋于各色人群中,和上两次宴会比起来明显放松了许多,威胁从来就不会让他退缩,反而向他证实了自己的能力,对方越是气急败坏,他就越发冷静,新月看着他,心想我的丈夫果然是个人物,心情舒畅,更加光彩照人,这是最后一次跟他出席社交场合了,她希望能给他留下最好的印象。
有人提起前日的惊险军妆,他也说了些“夫人吓得不轻”之类的话,寒暄得差不多了,他不经意环顾四周,把新月送到何夫人和陈太太那个小圈子里。
女人见面不免又提到前天遇险,“可不是,当时那么多支枪同时冲着我们这边开火,我以为马上就要没命了,沒想到我夫君那么厉害,”新月举着酒杯,两只大眼睛闪啊闪地一副无辜状,“十几个枪手呢,全死了。”
再厉害的人毕竟是肉做的,几个女人彼此对视一眼,目光中包含了太多说不出的意思。
新月又漫不经心加了一句:“陆特派员也是来得及时。”
几位太太含笑不语。
他的大手放在她腰际,柔软的触感让他有些轻微的眩晕,怪不得那天她反应如此强烈,他想,这种亲密的行为原也仅限于夫妻之间,而且有了她,这世上哪里还有其他女人,这话不是他相出来的,是陈太太说的,只是一个善意的玩笑,但是他由此看出新月在自己心中的分量。
应当如此啊,他搂着她轻飘飘的身子,心也是轻飘飘的,有妻如此......之前还有些遗憾没能看见那几个流着张家血脉的小子,现在想来,她的孩子,一定不会差的。
舞池里的灯光渐渐变暗了,她的面孔在绮丽的灯光下美得要命,也许是喝了酒的缘故他有些口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手心有些潮,怕碰到她衣服上,便虚虚地搭在腰上,她却把放在他肩上的手滑到他颈子上,轻轻挽住,身子也靠过来,在他耳边轻声地说,“我有点头晕。”
在外人看来,她就是在跟自己的丈夫撒娇,不远处陆秉勋站在黑暗里,看不清他的表情。
“带你回家?”他的心跳得越发厉害,她点点头。
“第一次听说张夫人喝多了,真是胜利美酒令人醉呀。”
“是人道屠宰啊,胜利了她们最高兴。”张启山往外走时看见了陆秉勋,主动跟他打了个招呼,后者心中得意,张启山,你终于坐不住来找我了。
张启山拉着他走到一边,先惯常地道了辛苦,最后直说了,九门里没有汉奸,那些飞谋钓谤的事情不要再查下去了,对谁都不好。
“如果我没听错的话,您好像在建议我徇私舞弊。”陆秉勋的语气有些尖刻,张启山却没有被触怒,摆出一副有求于人的样子,“陆兄言重了,现在市面上人心浮动,本来就是传言满天飞,又何必为了个人恩怨搞得人人自危呢。”
陆秉勋环顾四周,没人注意到他们的谈话,“启山老弟,你说我为了个人恩怨,”又看了一眼旁边的新月,“你是党国重臣一方诸侯,你一个人的善恶是非,影响的是全城百姓,而非我陆某一人。”
“这话从何而来?”张启山目光灼灼。
“我派人调查剃头的赵老倌不到一个小时,他就让人用一种特别的手法捏碎了脑袋,而且你从矿山回来后便和夫人形影不离,好像......”“你想说什么?”
“我想说你一直都是个不择手段的人,当初对待二月红......”“当着我夫人的面,你给我客气点。”张启山的声音不高,眼中透出的寒意让对方一下子不敢再说下去,也让新月失神玄门道教,这不就是她的丈夫吗。
“既然你不肯罢休,我就告诉你,你弟弟的死确实有内情,就在矿山。”张启山索性摊了牌。
“你少跟我耍花样。”陆秉勋的眼睛里发出了兴奋的光。
“明天我带你去,你敢来么?”张启山直视着他的眼睛,“一个人来,我也一个人。”
回家的汽车里新月没有说话,看见陆秉勋一步步走进张启山给他设好的陷阱,她觉得有些感慨,也有些为他感到遗憾,为什么不能放下过去往前看,为什么要和她的夫君作对,明知道不是对手,想到这里她才意识到自己整个人还依偎在张启山的臂弯里,就如往常一样,但是她并不想动,就这么看着窗外的路灯一闪而逝,在她的脸上划过一道道光和影子。
明天他就要离开了,回到他的世界里铁证悬案,然后还要经过漫长的十二年才能走到她的面前,把另一个尹新月的世界点亮。
她睡意朦胧中感觉眼前有人,随即睁开眼,立刻被黑暗中一双发亮的眼睛吓精神了,“你干什么?”
“我想看看你,”他的声音很平静,不带一丝邪念,“明儿就走了。”
她的心一下子就软得不成样子,随即又被一种罪恶感压了下去,“那,你看罢。”心里又通通打起小鼓,那男人的热情劲儿一上来她是知道的,今天晚上,不会......
却见他就那么呆呆地看着自己,好像想用目光把自己画下来。
她躺在那里,像一弯皎洁而纯净的月亮,是他这辈子见过最美好的东西。刚才他还鼓起勇气想亲她一下,现在就只想这样看着她,一直看下去,把她记在心里。
“我是什么时候遇见你的?”他的声音低沉暗哑,这是属于她一个人的声音,只有在他们两个的时候,他才会这样说话。
她没有回答,只是慢慢伸出手,温柔地抚摸着他的面颊。这短短几天的温存,要支撑他度过接下来漫长的十几年。
“你会知道的,你看见我的时候就会想起我,”她的声音有些颤抖,“然后爱上我。”
凌晨天不亮他就已经穿戴停当,她如往常一样送他出门,向外走的时候,两个人不约而同地停下了脚步站定,他久久地注视着她,然后拉起她的小手,用滚热的唇在那处伤疤上贴了一会儿,又恋恋不舍地放下,“我走了。”
“我等你。”她轻轻地说,眼底闪着水光。
他知道,这句话真正是对着自己说的。
他的未来,他的女人,都会在前面等着自己。
陆秉勋随他来到矿山入口,他没想到张启山如此轻易就会带他来,狂喜之余他也做好了准备,他带了好几支枪,还背上了沉甸甸的子弹带,好似一个出外勤的。
矿山被炸过一次,里面却神奇地保持着原样,一路走得有惊无险,不过如此,他冷笑着看见前面出现一块巨大的青色石头,那石头立在正前方他们的必经之路上,好似一个形状诡异的棺材,忽然一阵晕眩感袭来,让他有些站立不稳,“那是什么?”他问张启山。
张启山不答,那种感觉更加难受,眼前的巨石仿佛变成了两个,有古怪,“这到底是什么?”他拔出了枪。
“这就是你要找的,”张启山并不害怕,他向边上迈了两步,以便他和这块石头面对面站着,“你仔细看看。”
就在这个时候,回忆铺天盖地而来。
陆秉勋瘫坐在地上,眼神呆滞,背心被冷汗湿透,衬衣被他自己扯烂,露出胸膛上一条条带血的抓痕。
他想起来了。
母亲是让自己活活气死的,就在他对自己的弟妹欲行非礼那天,而他的弟妹......是被自己亲手掐死的,他那天喝了酒,很多酒,过去的事情一件件都涌上心头,从小青梅竹马的她却喜欢上了自己的弟弟,就因为他穿了身军官制服,好,他让了,他们结婚生子,结果现在她守寡了,依旧不肯接受自己,为什么?
她宁可死也不肯接受自己!
“为什么?”陆秉勋眼睛通红失魂落魄,整个人几乎变了一个模样。
张启山同情地看着这个失魂落魄的人,以前的他不会理解这些,这几天跟新月相处之后,他明白了,爱,可以成全人,也可以杀人,能让人充满希望,也可以让人绝望。
陆秉勋慢慢拔出枪对准自己的太阳穴,一声闷闷的枪响,墓道内回声久久不绝。
他的身后慢慢走过来两个身影,其中一个和他一模一样。
“你来了。”那人向他打着招呼。黄瀛漩
“长沙城防已经接管,军械库点验完毕,家里一切都好,还有,陆秉勋来的时候没人看见,随便你怎么解释。”
张启山点点头阴毒妃嫔,两个人迅速交换了各自的衣服,
“离开矿山以后,这几天发生的事情,你都会忘掉。”其中一个换上军装,利落地扎紧皮带。
另一个一个向着亮光的方向走去,听到了这句话后放慢了脚步,“知道了,谢谢。”
过了一会儿,那人回过头来,“平时多陪她说说话,她一个人在家里很无聊。”
张启山感觉有些意外,随即点了点头,“知道了,谢谢。”
她直直地看着他,半晌,伸出手捏了捏他的脸,“是你吗?”“你希望是哪个?”一种新奇感油然而生,仿佛换了个眼光看待她一般,
“你真没良心!”她一下甩开他的手,“这几天提心吊胆生怕漏了馅,跟着你四处应酬,别人都说我看得紧是个醋罐子,跳个舞脚面子都被你踩肿了,”一边数落一边挣脱,“回来还说这些没意思的!”
他不由得笑出声来,也不知道自己刚才是抽的什么风,可能是因为岁数大了的缘故,“哪肿了,我给你揉揉。”
她也不客气地把脚抬起来放在他腿上,“这儿,还红着呢,还有这儿,”她伸出还有点青紫的手腕,“头一天就让你,那个你给捏的,我都听见骨头响了。”
“啧啧,”他心疼地亲了亲,“我也没想到,事出突然,委屈你了。”
“不过也挺有意思的,”新月见他如此说心里就熨帖多了,“你真是聪明,好些事儿一点就透,真不愧是我的夫君。”
“你满意就好。”他揉着软绵绵的小脚随口答道,她忽然扑进他的怀里,紧紧搂着他的脖子,“你总算是回来了。”
小东西总是爱耍赖,他想笑,却又笑不出来,待她抬起头,眼睛都是红的,又开始心疼高级炉岩碳。
“今天怎么上楼这么早。”
“想陪你说说话,今天牌桌子上有什么新鲜事?”他用手梳理着她的长发,她听了这话突然怔住了,然后,两大颗眼泪蓦地掉了下来,她扑进丈夫的怀里捶打着他的胸膛,渐渐地又变成了呜咽。
作者:admin | 分类:全部文章 | 浏览:150 2019 02 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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