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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岁美少女裸睡,被鬼压床后,去医院发现怀孕了!-掌上新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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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嫩模有约
东北多奇人,萨满巫教的传人、家里供着保家仙的散人,还有会叫魂的阴阳先生,这些奇人生性骄傲,不喜欢和平常人交往,由于他们专注于和“阴魂”打交道,所以叫“阴人”。
我的行当也很讲究,怎么说呢,我没有那些“阴人”的本事,但那些“阴人”赚钱养家糊口,和我有很大的关系。
说白了,我是个中介人,把“阴人”介绍给我的客户,所以我们行当的外号叫“招阴人”。
我们能说会道,很能做生意,当然,除去能说会道这个比较寻常的优点,我们还有一个很重要的能力,这个能力也奠定了我们能当“招阴人”。
这个能力是什么?我后面会讲述,现在表过不提,免得你们以为我是吹牛逼。
“招阴人”有固定的客户圈子,我的圈子比较特殊,是时下当红的娱乐圈,有些明星发家,背后就有我们招阴人的贡献。
就说现在当红的一位歌星,名字不能说,就用黄某代替吧。
黄某前两年事业如日中天,但冲得太快,容易得罪人,结果给歹人暗中陷害,一下子昏迷过去,醒过来也疯疯癫癫的,追着人就咬,有时候还咬掉人家的肉,当场拼命咀嚼。当时把他的经纪人给急疯了,托了很多关系找到了我。
我去看望了一次黄某,发现这人是被下了“降头术”欧利萨斯,看上去像南洋那边比较出名的降头师“延纳”的手笔,应该叫“鬼头降”。
所以我通过我的方式和资源,去哈尔滨请了一位五十来岁的萨满。
萨满会一种“请神“的术,在黄某家里摇了一晚上的铃,念了一晚上“咒”,破了“延纳”的“鬼头降”。
第二天黄某就恢复正常了,又回到舞台上唱歌,现在比以前还要红。
事后黄某的经纪公司不但支付了我十五万的费用,还给我和萨满各包了一个两万块的红包。
我们圈子虽然面对娱乐圈,接大明星的单也有不少,但这种单子也不是天天都有,闲暇时候,我们也会接一些小单。
我最喜欢接的小单,就是接嫩模的单子。
别看很多嫩模赚得少,但他们男人赚得多啊。
不少有钱人都有包嫩模的习惯,从煤老板到it公司ceo,再到房地产开放商,总之什么达官贵人都有。
他们口袋里有钱,每次接单,有不少银子进我腰包。
除了钱不少,还有一个原因让我更愿意接这种单子。那些嫩模通常私生活不怎么检点,我从中赚点“荤油水”也是经常的事,有些嫩模还专门给我投怀送抱,希望我多多关照他们,我也会挑挑择择,办点桃色事情。
要说这事确实有点不光彩,但那些嫩模,大长腿,天生炮架子,打扮也时髦,说话嗲声嗲气,不知道有多风骚,真没几个男人能够扛得住诱惑的。
何况我和她们“办事”也是你情我愿的,不存在我依靠手里的资源,逼她们干一些不愿意干的事情,这点节操咱还是有的。
说真的,我也没必要“逼”,她们对床上的事,看得比较开。
这一次,就有个本市的嫩模托人找关系,寻我办事。
但凡能够找到我办事的,她都有点能量。
这天早上,我开着我的小二手金杯车,去市里面找她。
她住在我们市里一个还算高档的小区里,电话里她的声音很高冷,说话言简意赅,不多说一句废话,这多少让我不愉快,但我还是忍着。
她是金主嘛,我们招阴人说到底是个服务行业,要摆正心态。
到了小区,我给她打了个电话,她磨磨蹭蹭了好久,才和我碰头。
这态度,我更不满意了,一点都不讲究时间观念。
等我见着她真人的时候,立马所有的气都消了,乖乖,我见过的明星和嫩模不少了,可头一回见过这么漂亮的女人。
她身高足足有一米七五,身材高挑、小腿细这些都不说了,重要的是,她的肩膀比一般女人稍稍宽一点,加上人瘦,所以衬得锁骨很圆润,再配上泛着雾的脖颈,身材给撑得很有立体感,同时让她的气质更加出尘。
雇主是这么美的嫩模,立马让我心情大好。
我想,等办完了她的事,再拐弯抹角的询问询问价钱,看看能不能“嘿嘿嘿”。
女人问我是不是李善水。
我点头。
女人问清楚了,只说了两句话,第一句“我叫黄馨“,第二句“去家里谈”。
说完转身就走,从我见到她开始,她始终没笑过,看来不是“装高冷”,是气质真心高冷。
我跟着她后面走着。
边走,我的视线一直扫着她的臀部,挺丰满的,一走一颤,这姑娘,必然实战利器,尤其是她穿着的是一条低腰紧身铅笔裤,很衬屁股的弧线,一扭一扭的时候,又时不时的露出白白的腰际线,让我小心肝一颤一颤的。
差不多走到小区楼门口的时候,她突然回头,狠狠的瞪着我。
我一下子愣住了,她怎么突然回头啊,这还挺让我尴尬的,好在她只是询问:李先生,只要是关于“脏东西”,你都能搞得定?
这叫什么话,我立马胸脯拍得啪啪响:只要跟“脏东西”挨边的,我必然搞得定,不然我凭什么吃这口饭。
她把眼睛眯成月牙,表示知道了,转身又走。
但我却喊住她了:黄妹妹,停一下。
她回头,狐疑的看着我。
我指着她的胸前一吊坠,问这是她什么时候买的。
那吊坠有一“脉动”瓶盖大,三角形的,边缘虎牙交错,是一块“皮子”。
见面的时候,我都在关注她的身材,没有注意到她脖子上挂着的吊坠,刚刚她回头,我才注意到。
黄馨听我问到“皮子”侗族服饰,立刻脸色不自然,抓起吊坠往衣服领口里塞,冷着脸说这是她家传的东西,从小就戴在脖子上,具体这皮子吊坠代表什么意思,她也不知道。
我一看她的表情,就知道她没跟我说实话,但我不可能继续咄咄逼人的问数码天空,就假装不知道,笑笑,说继续走。
其实我心里有个估量,这吊坠,没那么简单--它不是一块普通的皮子,而是人皮。
任何皮子都没有人皮细腻,没有人皮有那么清晰的纹理。
我猜黄馨如果撞到什么脏东西,八成和这人皮吊坠有关系。
可惜我猜错了--那块皮子真心是人皮,但真正请我办事的人,并不是黄馨,而是黄馨的闺蜜成妍。
成妍和黄馨住在一起,人属于很风骚的类型,她一见到我,就左一个哥哥,又一个哥哥的喊我,边喊还边扭摆着热辣的腰肢,声线也诱惑十足。
“哥哥,刚才我想下去接你来着,可眼妆没画好,见不得人呢。”
“哥哥你做,我给你添水。”
“哥哥,可把你给盼来了。”
她跟我甜言蜜语的时候,黄馨已经回自己房间了。
我靠在沙发上,开门见山,问成妍最近出了什么事情。
一问到这个,成妍顿时变了一幅颜色,脸上浮现惊慌失措的表情,一下子拱到我身边,侧坐在我边上,说她最近老做一个梦剑仙决。
我问她做的是什么梦。
成妍说她最近老是梦见到了一个坟场,坟场里有一穿着寿衣的老太太在烧纸。
在梦里,成妍围着老太太一圈又一圈的走,可始终看不见老太太的正面。
然后……。
说到这儿,成妍打了个哽,没有继续往下说。
我问然后呢?
成妍摊手,说然后记不得了,只知道接下去的“感觉”非常恐怖,可细致的梦境非常模糊。
我抬着眉毛冯改朵,打量着成妍,真别说,通常“撞邪”的人,印堂处有团若有若无的黑气,成妍的眉心印堂处就有。
我从双肩包里掏出一个装眼药水的小瓶子。
成妍小心翼翼的问我这是什么,同时好奇的拿在手里把玩。
我告诉她这是牛眼泪,抹在眼睛上,有破妄的效果,能够看见平常看不见的东西。
本来成妍还捧着小瓶子坐看右看,听我说得这么邪乎,连忙把牛眼泪放在桌上,然后那纸巾擦手,想来有点心理洁癖,不愿意接受一些重口的东西。
我抓过小瓶子,扭开盖,倒了一滴药水在掌心,然后轻轻的摇晃着手掌,让牛眼泪均匀的在掌心里散开。
等散开得差不多,挥发到只剩下浅浅一层半透明的膜时候,闭上眼睛,用手掌在眼皮上一阵猛搓。
待搓得眼皮子隐隐发热的时候,我用力张开眼睛。
那一刹那,我看见成妍的肩膀那儿,多了一个狐狸脑袋。
狐狸像是趴在成妍的背上,探出头,冲我妩媚的笑着。
我立马又闭上眼睛,也不知道那“阴祟”有没有发现我。
等到眼皮子的热意消失之后,我才缓缓张开了眼睛,问成妍最近有没有碰过什么狐狸,或者狐皮之类的东西。
成妍摇摇头,她说自己对皮草非常反感的,而且对小动物也不怎么感冒,要说碰到狐狸,唯一的可能性也就是看看动物世界了。
我心里说不应该啊,明明看到了一只狐狸的阴魂,那成妍应该是招惹了跟狐狸有关的阴祟。
成妍见我默默不语,有些着急的问我:哥哥,我就是做个噩梦,不会真撞上什么脏东西了吧?我可是很怕鬼的。
我正要出口安慰她,突然,黄馨很生气的蹬出卧室,把卧室门摔得啪啪响,气势汹汹的说:成妍,你就说你梦的事,怎么不把你晚上梦游,模仿狐狸叫的事情说给李先生听?
啊?搞了半天,这成妍还有事瞒着我呢?
第二章 量鬼骨
敢情成妍还没把事情说全呢。
我很温柔的望着成妍,声音轻柔的勾着成妍说话的欲望:来,成妹妹,有什么说什么,跟讲故事一样,说说你晚上梦游的事情,不要紧张。
成妍听到梦游,整个人都不好了,肩膀大幅度的打着摆子,上下牙齿一磕着就乒乓作响,声音挺急促的:没没没,没什么,没什么。
我这就奇怪了,我刚才说话虽然简单,但是语气是有门道的,用的是“招阴先生”这一行的“母系语气”,说话和慈祥的母亲一样温柔,一般撞邪发作的人听到我这“母系语气”,内心都会比较安静仙道枫。
可成妍却越听越焦躁,这说明她遇上的“邪”,不是一般的凶。
看她的状态,我知道再问下去也没用,转而把目光投向了黄馨,让她讲一讲成妍梦游的事。
黄馨的话也逻辑混乱,一时说成妍模仿狐狸叫,一时又说成妍晚上梦游的时候,嘴里还叨咕着什么“常奶奶”“胡老祖宗”之类的东西。
听她说得邪乎,我却听不出太多有用的信息,就知道成妍晚上梦游,还会念叨一些稀奇古怪的话,对了,还有模仿狐狸叫。
说到狐狸叫,我就有点不太相信黄馨了。
要说一般人是没听过狐狸叫,而且狐狸叫的声音,也分很多种。
我认识的“阴人”里,就有个哈尔滨那边的养狐人,也去过他的狐场,那狐狸叫声,一会儿像小狗,一会儿又像狼嚎,一会儿又急促促的,更有一些上了年纪的狐狸,还能模仿人说话的声音。
狐狸叫的声音种类这么多,黄馨这城里人能分得清楚?
我问黄馨她为什么知道是狐狸叫。
黄馨撇了撇嘴,说她其实也不知道,只是听到成妍叫唤的时候,她脑子里莫名其妙的浮现一狐狸的模样。
我搓了搓手,感觉这事有些棘手。
成妍现在状态不好,黄馨把我拉到阳台上,偷偷问我成妍的情况怎么样。
我说情况有些不妙,告诉她狐狸其实是很邪性的一种动物。
黄馨问我邪性在哪儿。
我告诉她,东北那边,敬七十七路野仙。
这野仙说白了就是“动物精怪”。
七十七路野仙里面,又分成七十二路小野仙,和五路大野仙。
这五路大野仙是“胡黄白柳灰”。
胡是狐狸,黄是黄鼠狼,白是刺猬,柳是蛇,灰是老鼠。
狐仙排在七十七路野仙之首,心眼窄小,睚眦必报,若是惹上了这类野仙,只怕想根除不容易。
“那怎么办呢?”黄馨焦急的问。
我点着了一根烟,仰天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得加钱!
黄馨本来挺紧张的,被我这么一转折,这冰山美人竟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接着这笑容一闪即逝,又白了我一眼,说这是什么时候了,还耍贫嘴。
我笑笑,说敌有张良计,我有过墙梯,东北“阴人”无数,能治狐仙的人,也不再少数。
重要的是,我得知道成妍到底是不是犯上了狐仙。
按照成妍刚才跟我说的,她压根就没见过狐狸,也没有穿过狐狸皮草,怎么会惹上了狐仙呢?
要知道狐仙虽然心眼小,可作为七十七路野仙之首,行事还是光明磊落的,讲究的就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十倍偿还。
“还得再问问,再检查检查。”我装作轻松的说,其实我隐瞒了看到成妍肩膀上趴着一只狐狸阴魂的事情,毕竟黄馨和成妍胆子不大,说出来不但不能解决问题,反而让她们平添了不少担心。
黄馨问我要怎么检查。
我说这她就不用管了,自然有办法。
我回到客厅,此时成妍已经镇静下来,见了我就不停道歉,说对我不住,刚才失态了。
我说没关系,你没点毛病,要我干啥。
成妍看上去有些感动,她低着头跟我道谢。
我让她先别急着道谢,我得帮她检查检查。
她望着我,一幅无辜的模样。
我跟她解释,如果说撞邪是一种病的话,我们招阴人就是检查医生,首先帮你确诊病情,然后把你送到那些“阴人”主治大夫那儿去。
说着,我从包里掏出了一卷皮尺,和一个牛铃。
我先抓过皮尺,让成妍趴桌子上,我得给她量骨。
平常人背上两块背上蝴蝶骨是一模一样长,但中了阴邪的人,一边骨长,一边骨短,大体原因是阴邪会啃骨,啃食骨头边缘一圈。
成妍挺配合,二话不说,趴在了茶几上。
我让她把双手张开,水平摊在茶几上。
成妍一摊手,我差点流口水,这模特真不愧是模特啊,两只手臂纤细颀长,真是上天带给她的好运。
我站在茶几前,准备用皮尺量她的蝴蝶骨时候,黄馨大喊一声:妍妍,你走光了。
我低头一瞄,可不是么,成妍趴在桌子上的时候,领口超低,我眼神稍稍低一些,就看到胸前的春色,就差看到那两抹红晕了,再加上茶几挤压,圆球变成了半球,我看得差点脑子充血了,手都情不自禁的往前伸了一点。
现在成妍也发现不对劲了,让我到她的身后去量。
好吧,我偷偷白了黄馨一眼,大好的风景,就给你糟蹋了。
我不情不愿的走到成妍身后,又开始给她量蝴蝶骨,可这一到后面,又不对劲了,这模特的身体长嘛,成妍比黄馨还高挑一点,估摸有一米七七,比我稍稍矮一点,我给她量蝴蝶骨,需要站在她身后量,这一站,我的小腹往下一寸的地方,刚刚顶住了成妍的臀部,姿势非常不雅观。
黄馨不乐意了,她瘪着嘴,说我不能站在边上量吗?
我也是郁闷了,我说这量蝴蝶骨不脱衣服本来已经很不好量了,再到边上去,量到的数据压根不准确。
成妍挺开放的,她跟黄馨说没关系,可以这样量,搞得黄馨有些无语,她估计不愿意看到我们这暧昧的姿势,扭身回屋了。
我瞧着黄馨的背影,略微有点奇怪,就我暧昧姿势这点事,搁在嫩模圈里,算个屁啊?黄馨咋还害羞呢?
我正琢磨呢,结果感觉小腹下一阵阵温柔的游动。
低头一看,是成妍用他丰满的臀部像个磨盘一样的在我小腹处画圈呢。
这真是磨人的小妖精。
我一下子被“磨”出了火气,狠狠往前一顶,成妍不自禁的喃喃细语一声。
这下更了不得了,我头皮都感觉是麻的,心里蚂蚁似的爬着,于是我趴她耳边,警告她不要这么放肆,不然我可压不住火。
成妍说压不住火就压不住火嘛,她卧室里面的床软着呢。
靠!这姐们,够骚,够劲,也够开放,就是脑子有点不行,你说我这还没开始给你办事呢,结果你就主动投怀送抱,万一我“嘿嘿嘿”完了不认账,提起裤子就跑,你去哪儿说理?吃亏的不还是你自己?
我担心成妍的脑子,她却扭过头,风情万种的看着我。
这一看,我瞧出问题来了,成妍的眼神变了,我刚进屋的时候,成妍确实有些热情和奔放,但她的眼神比较单纯,无辜,没什么杂念。
但这会儿,她的眼神,风情万种,柔、媚、骚。
这些别样的气质,在她的眼睛里,不停流转。
这……已经不是成妍了,我感觉得出来,她完完全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忽然,成妍嘻嘻一声奸笑。
我看见她的脸,彻底变了个样子。
或者说,她的脸,压根没有变化,皮肤依然那么滑嫩,长相依然那么姣好。
但我却感觉,她的脸,长成了一张狐狸脸。
没有狐狸的白毛,也没有狐狸的尖嘴猴腮,但她的模样,就是一活生生的狐狸。
“嘻嘻嘻,哥哥,你在给我量骨吗?嘻嘻嘻。”
成妍突然弓着腰,狗搂着身子,头摘得低低的,两只手缩在胸前,缓缓的向我滑行过来。
我下意识就感觉成妍这是狐仙上身了。
我心头一惊,一屁股坐在沙发上。
虽然我们招阴人对“鬼神圈”的东西,懂得比常人多,可我们并不会收拾鬼魂,所以我们胆子一般不算大。
再加上我们知道阴魂的厉害之处,所以面对这种事情,比一般人更加不堪。
“你别过来。”
我坐在沙发上,指着成妍。
“嘻嘻嘻!”成妍的脸,越来越像一只狐狸:常奶奶过生,我们小辈不能上席,可活生生的一把火啊……烧得我们这些小辈浑身难受。
她的声音,越发的空灵。
我又往后退了一些。
忽然,成妍的那张狐狸脸,从煞白变得黑黢黢的,本来还算可爱的小虎牙,变成了一对獠牙,表情也变得暴戾不堪:你是谁?我为什么会在这里?我要你的命!
她猛的冲我扑了过来。
我的脑海里面,顿时浮现了一个念头“狐仙阴魂”。
我登时脑子都转不过弯来了。
按照我当“招阴人”这么多年的经验,现在的成妍,应该是极凶的时候,如果我还没有一点措施,我得被她弄死在这客厅里面。
在成妍扑向我的时候,我慌忙滑下了沙发,伸手抓过茶几上的牛铃,叮叮当当的摇晃了起来。
第三章 夜半狐音
牛铃被我摇得叮当作响。
成妍听到了我的牛铃声音,立马脸变得抽搐了起来,躺在地上,咿呀咿呀的叫着:别摇了,别摇了。
她的声音,一会儿听得魅惑连连。
“别摇了,哥,求你别摇了,你想做什么路遥功放,我都答应你,晚上在床上,一定伺候得你好好的。”
一会儿,又变得暴戾得可以。
“你再摇我就杀了你,信不信我现在就杀了你。”
特么的,我能不摇吗?我不摇,你不现在就干掉我了?
我把牛铃摇得虎虎生风,叮叮当当的声音,不绝于耳!
成妍从刚开始只是捂着耳朵发怒,一直到躺在地上,不停的抽搐。
我是一刻都不敢停住。
黄馨听到客厅里的动静,慌忙跑了出来,看到躺在客厅地板上打滚的成妍,像一只母豹子一样的冲向了我:你干了什么?妍妍为什么这么痛苦?
她想要抢我的牛铃,我一把将她推到了沙发上,冲她怒吼:要不想死,别拦着我。
可能黄馨也注意到成妍十分不对劲了,她也不敢拦着我。
我一直摇牛铃算死草粤语,摇到成妍晕了过去,我才坐了下来,把额头的汗水,全部擦干。
“妍妍到底怎么了?”黄馨低头看了成妍一眼,发现成妍的脸上是一种完全不同于正常状态下的表情,她也有点害怕,不敢过去扶她。
我放下牛铃,扛起了晕死过去的成妍,说她的问题,超乎了我的想象。
黄馨问我成妍到底有什么问题,我没有说话,一直到把成妍扛到了卧室床上,并且锁好了房门之后,我才气喘嘘嘘的说:狐仙阴魂,狐仙阴魂啊!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黄馨完全一头雾水,有些恼火的用高跟鞋踩着地板。
踩出一阵阵“咄咄”的声音。
面对情绪极度焦躁的黄馨,我叹了一口足足有一分钟的长气,说:黄馨小姐,成妍的毛病,你不要多问了,我敢说刚才是我职业生涯以来,最为凶险的一次,要不是我身上带着这个牛铃,没准我也交代在这儿了。
我这个牛铃,是东北齐齐哈尔那一带一名十分出名的“阿赞”法师给我开过光的,发出的声音,一般的阴魂鬼祟都承受不住。
要不是有它,我压根对成妍“狐仙阴魂”把控不住。
接着黄馨又问我:什么是狐仙阴魂。
我盯着她看了一眼,说:不说了,说了怕你吓得不敢睡觉,今天晚上,我还要观察观察成妍,等过了今晚,我明天就去招阴,找阴人给你把事情处理了。
“还要观察?”
“是啊!成妍身体里的东西,实在是大凶中的大凶,我还暂时不能确定去找谁,需要再观察一晚上,对了,你不也说了么,晚上成妍会非常不对劲,我晚上看看,她到底还有哪儿不对劲。”
我们招阴人,需要根据“鬼上身”的人状态,诊断出她到底被什么东西缠住了,才能去找相应的阴人平事。
简单一点说,如果雇主是鬼上身或者降头了,我就去找萨满,如果是狐仙上身了,就去找东北养狐人,如果是单纯做很可怕的噩梦,我得去找叫魂先生。
反之,如果雇主是鬼上身了,我去找养狐人,那白玩儿,人家压根不知道怎么解决。
黄馨听了我的话,整个人很颓废的坐在沙发上,双手撑着腮帮子,眼眶里两抹晶莹打着转转,她很悲伤的说:怎么会这样?前几天还是好好的,怎么突然就变成这副模样了呢?
一个好端端的嫩模,突然变成这副鬼样子,当好朋友的,的确很伤心。
但再伤心,该问的问题,我还是要问的。
我询问黄馨:如果成妍没有招惹什么狐狸的话,那有没有得罪人?
据我所知,在东北那边,有些人家里供有保家仙,你要是得罪那种人,他们会请保家仙来对付你。
保家仙里,就有狐仙。
如果说成妍得罪了一个供有保家仙的人,人家召唤保家狐仙来害成妍分歧终端机,也是有可能的。
黄馨摇摇头,跟我推心置腹的说:李先生,我们是模特,非常苦逼的,天天要去陪这个老板,陪那个老板,天天陪笑脸,哪儿敢得罪人!
她想了想,补充了一句:再说成妍是出了名的老好人,发生什么事情都是打碎了牙往肚子里面咽,怎么会得罪什么狠人?
想想也是,当模特的都是赔笑脸,谁敢得罪那些大老板?
说句不好听的,只要得罪那些大老板,他们就能让这些嫩模从此以后退出这个光鲜亮丽的行业。
这是我曾经和嫩模打交道时候,大家共同的认识。
“那就不清楚了,再观察一晚上吧。”我说。
在快要吃晚饭的时候,成妍醒了。
她似乎不记得在客厅里发生了什么事情,只问我:刚才我明明在客厅里量骨的,怎么突然来了卧室呢?
我问成妍,刚才她有什么感觉。
成妍伸了个懒腰,说做了一个噩梦,但噩梦的内容忘记了,只知道醒过来的时候非常害怕。
问不出什么,我也不问了,我也没有将刚才的事情说给成妍听。
既然她不记得,索性当没有发生过吧,不然平白无故让她更加有压力了,对于“处理问题”,并不是一件好事。
晚上吃过饭,我没有回家,我在客厅里面,装了两架摄像机。
摄像机连好后,我打开笔记本,能够确定从笔记本电脑里,看到客厅里面所能够发生的一切,然后才对黄馨说:晚上我住你房间里。
“这……这不行吧。”
黄馨吐着舌头,说和一个陌生男人住在一起,感觉怪怪的。
我立马义正言辞的说:黄馨同志,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保持这种传统的男女观念?我晚上是绝对不会占你便宜的。
黄馨对我的言论嗤之以鼻,她说男人都是天生的色种,哪来的坐怀不乱柳下惠。
她拒绝我晚上住在他房间里,但我软磨硬泡,最终她还是同意了,因为晚上九点半的时候,成妍又和下午一样,脸变成狐狸的模样,满嘴的獠牙,吓得黄馨花容失色。
女人总是胆小,被这一吓唬,她也不反对我晚上住进她的屋子里面,只是穿的比较保守。
说好的蕾丝睡衣呢云雨生死恋?说好的制服诱惑呢?为什么穿着长袖针织衫?本来还穿着的裙子为什么换成了牛仔裤?
人与人之间,这么一点信任都没有吗?
看着躺在床上看《时间简史》的黄馨,我感觉心好累。
她穿的整整齐齐的,让我不能一饱眼福,我只能在卧室里到处转转,说实在的,我是头一回见到有小姑娘把自己的卧室搞得老气横秋的,这完全是我这种老古板才喜欢的装修风格嘛!
红实木家具,床是老式的铁架子床,装修很传统的古风设计。
最吸引我的,就是角落里的书架,书架上摆着各类书籍之外,熊嘉琪在第二层隔栏里,摆着八尊青铜马,青铜马栩栩如生,表面光滑如镜,一看就不是真家伙,真正的老货,表面布着一层牛毛浆,斑白的纹路,这是数百年甚至上千年的时间里,湿润的空气给老物件镌刻下的痕迹。
我一探手,把青铜马抓在手里:“一个大姑娘家,买些高仿古玩……。”
我话才说一半,卡主了,因为我发现……这青铜马,是真家伙。
这分量,这质感,这工艺,绝对不是高仿货色,百分之百的老货。
要知道我们“招阴人”的祖上,那都是皇宫里呆过的,对于古玩珍宝的识别,我们打小就慧眼如炬。
见我握住了青铜马,黄馨扑上来要抢。
我很自觉的把青铜马还给了黄馨。
她幽怨的瞪了我一眼,说:女儿家的东西,不要乱碰。
我冷冷说道:“是不能乱碰,这地下摸出的东西,挺邪性的。”
黄馨的脸立马变了一幅颜色,黑着脸孔,说她听不懂我说的什么。
我叼了根烟,点着了吸了一口,试探着说:王小姐,如果我没猜错,这青铜马是穿山甲从地里挖出来的老货。
穿山甲就是盗墓贼,南方叫“土夫子”,官方称呼叫“摸金校尉”。
地里出来的老货有一点和传下来的古玩不一样,那就是地里老货没有牛毛浆,它们长期被掩盖在墓穴里,墓穴干燥,形成不了牛毛浆。
黄馨的表情,已经阴沉得可怕,她重重的将青铜马磕在了书架上,怨气十足的说:什么穿山甲穿地甲的,我不明白。
哼!
不承认?不承认就当我没说呗。
反正我从黄馨的表情,和青铜马、人皮吊坠察觉出这姑娘是个有故事的人。
至于这个故事她愿不愿意跟我说,没关系,我只是负责来给成妍祛除“脏东西”的,其余的事情,与我无关,我也不再招惹晦气了。
我正准备说两句话来圆圆场,缓和缓和我与黄馨之间这尴尬的气氛的。
突然,门外传来了一阵凄厉的狐狸叫。 》≠miào》≠bi》≠gé》≠,
“秋秋!”
“秋秋!”
成妍半夜又犯病了。
黄馨本来挺生气的,当她听到狐狸叫的那一瞬间,“啊”的尖叫了一声,一把用棉被遮住了脑袋。
我也顾不得她了,连忙坐到了笔记本电脑面前。
由于卧室的隔音效果真的很好,我也只听见成妍凄厉的念叨着什么“常奶奶”“聚风楼”之类断断续续的话。
好在我设备先进,我电脑上插着一只高保真耳机,我戴上耳机,就能够听见、看见摄像机传过来的画面和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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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admin | 分类:全部文章 | 浏览:95 2018 07 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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